她与面首们嬉笑打闹,与常时兆之间举案齐眉、相敬如宾。
看到他们同进同出,我不免有些气闷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感觉他们之间缺少了以前我与她的亲密感。
这点让我心里有些暗爽。
也许是为了方便折磨我,她时常将我带在身边,让我一刻不得闲地围着她转。
她带着我在厨房,兴高采烈地亲手做了一份栗子酥,装盘后放入食盒,指使着我道,「小江子,将糕点送到外院给驸马。」
「他啊,最喜欢吃栗子酥,你跑着送过去,这得趁热吃才好吃。」
呵,他喜欢栗子酥,我还喜欢呢!
想到她当初为了我学的栗子酥,如今却成了讨好丈夫的利器。
我怒从心中起,猛地抬起头,看到她望向我时目光灼灼的眼神。
一下回过神。
为了不让她看出我还沉浸在与她的感情里无法自拔,让她拥有嘲笑我真心的资格。
我压住火气,笑意盈盈地爽快回道,「是,公主,我立刻过去。」
我保持着笑意,手上微微用力,一把从她手里抽出食盒,转身出了小厨房。
转过身,笑意转瞬即逝,咬着牙快步向外院走去。
不知怎的,外院书房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我拎着食盒走到书房门,刚想敲门,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不可描述的声响。
呵,这就是她真心相待的男人?
这一幕,又让我想到桑苒月对驸马的体贴关心和对我真心的不屑一顾。
我低头看向手里的食盒,一气之下打开吃了一块。
正打算转身离开,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说话声。
我听出是常时兆身边小厮的声音,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错着,期间还伴随着绵绵不绝的情话。
吓得我嘴里的糕点差点掉到地上。
不管是大渊还是北原,世人皆不齿男风之事,如若有女子的丈夫喜好男风,那对女子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,甚至可以一纸诉状告到公堂要求休夫。
平复心情后,我转身离开跑回凤汀阁。
桑苒月看到我脸色阴沉的样子,眸底闪过一丝喜悦。
但因为我还想着书房的事情,没有注意到,犹豫再三后才开口暗示她。